2008年10月30日星期四

邮差







郵差不會再來
一封信永遠不會完成
沒有寄出 也不可能抵達
無需敘述 無需表明
沒有什么值得去投遞


不必要面對紙
不必要落下筆
綠色的信筒子
早已不在街頭佇立
饑餓困頓倒斃


人生不會再來
生命之書蒼白無告
沒有禱告 沒有救贖
我們不需要天使
我們不需要郵差


2008年5月22日 下午 談家墩





2008年10月29日星期三

昨天




車子被盜,徒步去菜場。
往返總得一個小時。

在這個城市幾十年了,
還是第一次買到生的雞腸。
油和肉終於便宜了一些。

天氣陰沉沉的,樹葉飄墜;
還有,大楊樹的細枝。

擺弄博客,
也是一件不好操持的事情。

再摸索貼幾張圖……


2008年10月29日 17



筐死你


招网奸



擦肩而过


烟厂宿舍


2008年10月28日星期二

暴雨将至/Before The Rain  










时间不逝,圆圜不圓。/Time never dies, The circle is never round.      
——當鳥群飛越過陰霾天際時,人們鴉雀無音。我的血因等待而沉痛。


     

1. WORDS/血的語言
     

破鑼之月 歪歪斜斜的 鋪陳的影子   
請記錄下 在海岬 教堂斑駁   
圓滾滾的葡萄 即將迸裂的葡萄   
渾圓的龜 置身于火焰的圍困   
蒼蠅在耳際哼唱 黃澄澄的子彈   
像是蝗蟲 像是螞蟥一樣叮嚀   
紅番茄一樣的嘴唇 以及愛情   
愛情的嘴唇閉緊 不肯吐露一絲兒氣息

     

2. FACES/血的臉孔

     

游動的出租車 載來了若即若離的   
體味 無數的臉孔在浮沉   
在小酒館 開啟的香檳的无法阻止   
悲傷無法阻止 誰也无法置喙   
誰也無法解釋這閃回的瞬間   
時間是亂紛紛的 糾纏的線團   
時間是揩來揩去的抹布   
時間是一塌糊涂的吸墨紙

     

3.PICTURES/血的圖像

     

陡峭的斜坡上在低訴 在提問   
生命是世界最美麗的風景   
死亡在巖石的背後 仇恨的野獸   
焦灼地蹲踞於心中 它的暴牙   
撕裂稀薄的空氣 循環的幻象   
時間洞穿一切 時間終結一切   
大顆的雨滴砸下來 雨將會沖刷去   
血和塵埃 病毒也會潰散嗎

     

2008年5月21日 談家墩





























2008年10月27日星期一

瓷枕一、二谈

.

瓷枕头兆于隋,兴起于唐代,滥觞于宋、金、元,式微于明,持续于清代和民国,是中国古陶瓷中的一大项。

代沈括(约1031~1095)在《梦溪笔谈》中记载:“古法以牛革为矢服,卧则以为枕,取其中虚,俯地枕之,数里内有人马声则皆闻之,盖虚能纳声也。”(卷十九,岳麓书社,侯真平校点本,一九九八年版)

古学家陈星灿就此认为“这至少说明古代的人也是喜欢睡在软枕上的。”(《瓷枕》,陈星灿著,生活-读书-新知 三联书店 二○○一年七月)

否?其实不然,诚如陈先生所言:“文化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习惯”,古人还是应该习惯于睡在硬枕头上的。因为沈括所记载的古法应该是应用于特殊的情景之下的,是军旅生活。“矢服”就是箭囊——军人也不方便携带使用易碎的陶瓷枕头或沉重的石头枕——睡于箭囊之上亦便于警觉!

谦“吃古代饭”的陈星灿先生还是“有些纳闷:古代的人就那么喜欢睡在这硬邦邦冷冰冰的什物上?我有时甚至想,这些多数出土于墓葬中的枕头也许是给死人用的吧?”

不见,“这些多数出土于墓葬中的枕头”,也是明显地有着磨损痕迹的,是死者生前一直使用着的。

是依陈先生所说:“习惯的变迁如此之大,这真是大有兴味的问题。”

啊,正如同 “箕坐”一样,在中国踪迹全无,而在日本和韩国的一些聚会场合还保持此传统。国人如今实在是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屈服”了。

代地质学家丁文江《漫游散记》,说他一九一一年五月从欧洲经越南回到云南,在中越交界的劳开地方下车过夜。“楼上有一间大房,房里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床上挂着白洋纱帐子,铺着一张席子,放着一小瓷枕头,比普通客房好得多。”原来这房间是妓女接客用的,丁先生虽然在这里睡了一夜,但是“通宵没有能睡,不但谈唱的闹得厉害,而且不放蚊帐睡,蚊子太多,放了蚊帐,闷热得受不住,席子上又有臭汗味,枕头是又硬又方的。好容易挨到天亮,刚刚有点睡着,茶房已经在来开早饭了。”(《游记二种》,陈子善编订,辽宁教育出版社,一九九八年版)这是丁先生游欧七年回国后第一次住中国客栈的经验。他显然已经受不了那“又硬又方”的枕头了。

文至此,也做了半天“文抄公”,还是循题举一、二实例吧。现在,介绍几方河南地区所产的极为特殊的、有代表性的瓷枕以飧大家。

一、绞胎镶嵌枕:高8.4厘米 宽11厘米 长18厘米 金明藏。如意形,浅绿釉,戳印菊状花纹,贴绞胎团花,底刻楷书“裴家花枕”四字。见于《金明藏瓷选录》。耿宝昌主编,陈华莎撰稿。原书定此枕的年代为——“唐”,并且言之凿凿地说是“属河南巩县窑的精工之作。”(国际文化出版公司,一九九四年一月)不知道其界定时代和窑口的证据何在?

先,众所周知,唐枕较为小巧,没有长达18厘米的。其次,戳印菊纹是河南新密西关窑枕类的代表性装饰,而西关窑经发掘和多次调查其烧造起始年代最早应当是五代。最说明问题的例证是文革期间摧毁河南密县(今新密市)法海寺塔挖掘其地宫出土的“咸平元年”(公元998年)铭三彩宝箧印经式塔(舍利函),塔身即装饰有典型的戳印小花和绞胎贴花。(金戈《密县北宋塔基中的三彩琉璃塔和其他物》,图版捌:5,《文物》1972年10期。关于此塔的考证,参见夏志峰《宋三彩塔小记》,《鉴赏家》第6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7年)








二、剔刻花镶嵌枕:长21.5厘米,美国芝加哥美术馆藏。此枕是河南新密西关窑北宋时期作品,枕墙为开光深剔刻,枕面如意形,曲折而优美,中心的菱形开光与周围的弧线恰成对比,细线划花和深剔刻又成另一组对比,最为罕见的是在菱形和如意形之间是胎地镶嵌,巧妙地运用反差,映衬的恰到好处,这是所见的剔花枕头中最为精绝者。




三、钧釉盒枕:洛阳博物馆藏。钧釉瓷枕存世几稀(远远少于官钧和官汝),而以枕为盒或以盒为枕者在所有枕之中更是绝无仅有!

为宋、金流行的腰圆形,此为钧,年代当为金代(这一点仅仅是笔者个人的看法,有别于通行的理论)。枕后墙正中有一葫芦形透气孔,区别于一般的在一侧的单孔的样式。由于此枕颇为别致,它的窑口亦成为笔者所要解决的课题之一。这个困扰多年的问题终于在2006年初夏时节得以解决,在河南禹州之鸠山钧窑窑址采集到一枚盒枕盖的标本,使洛阳博物馆的这件藏品的产地有了一个初步的结论。








(2006年12月9日~10日 完稿于河南郑州)

2008年10月26日星期日

城市的夾角




好看的一張臉
在虛空之上
招搖 睥睨
蕓蕓眾生

神女 女神
她的股縫中
烏龜緩緩爬行
人群四處蠕動

大城 大城
鉛一般重壓
公交車滿載
喘息的廢氣

模糊的人們
相互摩挲
表情疏離 比秋天
還要遼遠

2008-10-26 夜





世界之梦 造梦中国



政五街



省政府食堂



3P

河南省人民政府之臀

卖黄表纸的老汉



维四路 监视器



乞讨的老人

2008年10月25日星期六

流水賬



今天,前往城東南的古玩城。


挑選綠包3只。


購書9本。
三聯生活周刊》4本,有大半年沒買過了。
青年視覺》1本,花花綠綠的,陳逸飛辦的,人不在了,雜志尚繼續。
Hi藝術》3本,厚厚的,代表了當今中國美術的最新動態。(北京市朝陽區酒仙橋路2號七九八工廠大山子藝術區01商務樓332室。)號稱中國最瘋狂的當代藝術雜誌。
邱振中《當代書法創作:理想與批評》1本,至此,其著作幾乎搜羅齊全了。




最大的獲得是,一兩隻袖箍。

黃袖箍的年代是1983年,紅袖箍的年代是1989年。

是配合兩次重大事件的產物,慘痛的往事!



綠包


書販之子


圖書城女子


隴海路臭干子


1983&1989